禁忌之吻:苏雨眠与江易淮的缠绵夜曲
雨丝斜斜地划过玻璃窗,苏雨眠蜷缩在老旧的布艺沙发里。窗外的梧桐树被风撕扯着枝叶,像是谁在撕扯破碎的绸缎。她裹紧薄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那上面还残留着前一位租客留下的烫痕。

门铃突然响起。她愣了一下,这栋老式公寓的门铃总像垂死的猫在叫春。等她拖着拖鞋去开门,门口站着个穿着暗红色高领毛衣的男人。江易淮,新来的邻居,正用那双带着血色的眼睛打量着她。
"我是302的租客。"他开口,声音里裹着潮湿的烟雾,"物业说你收过我的钥匙?"
欲望的低语
第三天傍晚,苏雨眠踩着高跟鞋冲进便利店。货架上堆着过期的罐头和打折的泡面,收银台后站着个扎着马尾的胖女孩。她刚要掏钱包,身后突然响起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
江易淮倚在冰柜旁,手里捏着两瓶冰镇啤酒。他的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胸膛。"要不要来瓶冷的?"他冲着她眨眨眼,喉结动了动。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利店的灯突然熄灭。整个空间陷入某种暧昧的昏暗里,只有收银机屏幕泛着幽蓝的光。江易淮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缠绵的夜曲
那场雨持续了整晚。苏雨眠的公寓漏水严重,床头的天花板渗出墨色的水渍,活像一幅抽象的泪痕。她蜷在角落里,突然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江易淮提着个塑料桶闯进来。
"疯了?这种天气还往外跑!"她朝他泼冷水,却被他拽住手腕按在墙上。潮湿的墙皮粘在皮肤上,带着某种咸腥的触感。他的唇贴在她耳垂上,温热的呼吸混着酒精气钻进耳膜。
"你该看看自己像什么——"她话没说完,江易淮的手已经摸上她的腰。布料下的皮肤滚烫,像刚出炉的面包。这场雨似乎永远下不完,他们就这样在漏水的公寓里纠缠,直到天明。
爱与占有
后来的每个雨夜,江易淮总会出现。他带来威士忌和录像带,把苏雨眠按在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她开始学会用牙齿啃咬他的耳垂,用指甲划出月牙形的痕迹。某天清晨,她在浴室镜子里看见自己泛红的脖颈,突然想起那年高考前,班主任说过的话——"欲望就像高考作文,既要写得深刻,又得注意分寸。"
直到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苏雨眠突然推开扑向她的江易淮。他愣在原地,西装口袋里掉出一张机票——上海到马尔代夫,下周三的航班。她盯着那张泛着金属光泽的机票,突然笑出声来。
"你该不该离开?"她盯着他的眼睛,"还是说,我们这场戏该谢幕了?"
江易淮沉默片刻,转身抓起外套。门把手转动的瞬间,他抛下一句:"你永远不懂,真正的占有是什么滋味。"
窗外的雨忽然停了。苏雨眠望着空荡荡的客厅,突然想起三天前在便利店,那个胖女孩递给她账单时说的话——"先生说,这是给你们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