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夫不在那夜:禁忌之吻下的欲望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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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像被煮沸的铁锅,屋檐下的竹帘晃出斑驳的光斑。我正蹲在厨房角落择青菜,忽然听见书房传来瓷器坠地的声响。抬头望去,是公DH的拐杖杵在门框——他该去公园散步才对。

趁夫不在那夜:禁忌之吻下的欲望漩涡

"诶,老周摔了?"我快步挪过去时,已看见他蜷缩在书案旁。墨汁洇湿了蓝布裤管,宣纸上的兰亭序被撕去半角。他死死攥着砚台,额角渗着细汗,喉结滚动得像被卡住的甲鱼。

丈夫离家的第三天

午后的茶水总是寡淡。我端着青花瓷碗往书房送时,公DH正对着空砚台发愣。他摘下老花镜的动作极慢,镜片上凝着一层灰,映不出窗外的梧桐影。

"摔了那砚台,"他开口时舌尖沾着苦茶味,"是二十多年前老李送的。"我蹲下身替他擦额角的汗渍,指腹刚碰到那处,他忽然攥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像揣着块烧红的铁。

深夜的意外重逢

空调外机轰鸣时,我听见楼道传来拐杖声。揿亮玄关灯的瞬间,公DH倚在门框上,衬衫扣子松开两颗,露出胸口那道青灰色的疤。他比我记忆中消瘦许多,肩膀胛骨硌得衣料生硬。

"你夫君说你血压高,"他摸索着墙边的藤椅,"我给你熬了燕麦粥。"话音未落,一阵眩晕袭来。我看见他扑向茶几的姿势,活像只扑火的蛾子。

禁忌的边界

扶他上床时,我才发现他后腰新添了针灸的紫痕。他蜷在被窝里发抖,牙齿磕得叮当响,却硬咬着牙不吭声。我给他擦额角时,他忽然拉住我的手腕往胸口按。

"冷,"他重复这个词,"像掉进冰窖似的。"我给他掖被角的动作顿住了——他的手还扣在腰后,指节泛着青紫。窗外的月光忽然被云遮住,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脉搏。

那砚台底下的秘密

次日凌晨,我独自去书房收拾残局。掀开砚台时,一张泛黄的药方滑落。开方人是丈夫的旧友,日期写着三年前。我摸到砚台底部凹陷处,裹着张叠得方正的纸条。

展开时指尖沾了墨渍,字迹潦草得认不清。最后两个字却写得格外工整——"保命"。窗外传来早起的鸟鸣,我听见楼下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赶紧抄起燕麦粥往厨房走。

砚台上的吻

端着粥走进书房时,公DH正对着空砚台发呆。我放下碗的动作忽然顿住——砚台中央浮着一枚樱唇印,暗红得像浸了血。他转头看我的眼神恍惚,嘴角挂着我说不清是苦笑还是冷笑。

"老毛病又犯了,"他指节泛青地扣着砚台边缘,"这玩意儿搁这儿,压着我心口。"我蹲下身想给他捶背,指尖刚碰到脊椎,他忽然扭过头。那瞬间我闻到墨汁混着薄荷脑的气味,砚台上的樱唇印正对着他的喉结。

燕麦粥太烫

我端着燕麦粥往病房送时,看见丈夫正搀着公DH做康复训练。汗水浸透背心的痕迹像一片墨渍,公DH的颧骨硌得枕头生疼。护士说他昨晚又晕厥了,血压低压掉到六十。

我把燕麦粥搁在窗台时,听见值班室传来争执声。"这药方是三年前开的,"丈夫压着嗓子,"再拖下去——"话没说完,公DH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我看见他从床头柜抓起砚台,像抓着块救命浮木。

砚台上的唇印

整理丈夫书房时,我从砚台底又摸出张纸。这次是张老照片,背面写着"摄于1997年"。相纸上泛着橘红色调,穿着中山装的公DH正扶着年轻时的丈夫,背景是拆了一半的四合院。

照片背面有行褪色的字迹:"老周总说这砚台压着命根子。"我盯着砚台上的樱唇印发呆时,听见楼下传来熟悉的拐杖声。书房的窗开着,梧桐絮子扑棱棱地往砚台里落。

暮色里的砚台

公DH住院第七天,我梦见砚台在月下泛着幽蓝。忽然听见咔嗒一声,砚台底舱滑开道缝,掉出枚金戒指。我还没看清戒面,砚台就砸在我脚背上,疼得我直坐起来。

窗外的月光正斜照在砚台凹陷处,忽然浮起枚樱唇印,暗红得像浸着血。我听见楼下传来熟悉的拐杖声,夹杂着年轻护士的惊呼声——"您血压又上来了!"我盯着砚台出神,忽然想起那枚戒指的形状,像极了丈夫婚前戴过的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