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室友的男朋友(又名小千落):一场禁忌缠绵的欲望游戏
窗外的雨丝像银针般斜斜地刺入玻璃,合租房里只剩下老旧空调发出嗡嗡的喘息。我蜷缩在厨房的折叠椅上,盯着电磁炉上咕嘟咕嘟冒泡的速溶汤,忽然听见隔壁房门被推开的声响。

脚步声很轻,却带着某种异样的节奏。我认得那是小千落的脚步——他总爱趿着拖鞋在地板上拖出沙沙的痕迹。合租两年,我从没见过他的正脸,只记得他室友说过:"我男朋友最近在拍悬疑片,得保持角色状态。"
门缝里渗进一缕幽蓝的光,紧接着传来压抑的喘息。我端着汤转身的瞬间,正撞见小千落贴在墙上,衬衫纽扣松开两粒,室友纤细的手指正从背后摸索他的腰带。
这一幕像被钉在了记忆里。我端着汤盆愣在原地,直到滚烫的液体从边缘溢出,在地板上洇开一片暗红。
藏在窗帘后的窥探
从那天起,我总在凌晨被不该听见的声音惊醒。合租房的隔墙薄得能听见呼吸声,可那些动静远不止此——有时候是床板咯吱的钝响,有时候是压抑到发颤的低吟,还混着某种金属碰撞的清脆。
我开始囤积整箱啤酒。夜深人静时独坐在客厅,任凭酒精烧灼喉咙。玻璃窗上凝结的雾气被我手指划出陌生的符号,直到某天清晨发现那些痕迹竟与小千落穿的领带扣上的图纹重合。
某个月末账单发下来的夜晚,我听见隔壁传来熟悉的金属碰撞声。这次我多等了五分钟,直到所有声响归于平静,才蹑手蹑脚摸到冰箱里拿啤酒。回来时却撞见小千落倚在厨房门口,他的衬衫领子歪在一边,袖子卷到肘弯,露出一小截青筋。
"你室友又拍戏去了?"我盯着他握啤酒罐的手指,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某种晶莹的碎屑。
酒瓶碎裂的那个深夜
那天凌晨三点,合租房的走廊突然亮起刺眼的应急灯。我冲出房门时,正看见小千落室友赤着脚冲下楼,手里还攥着我的黑色丝袜。她朝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转身消失在雨幕里。
我蜷缩在沙发上发抖,直到小千落摸索着开灯。他赤着上身去翻抽屉找创可贴,腰后那道狰狞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紫青色。突然传来手机震动声——是室友发来的消息:"你男朋友昨晚的表现很到位,今晚的戏份可以提前杀青了。"
我抄起酒瓶砸向屏幕时,玻璃碎片划破了空气。小千落扑过来想要拦我,我们摔在地板上的瞬间,他的手掌贴过我的后颈,传来令人窒息的灼热。
窗台上的秘密
现在每到傍晚六点,合租房的窗帘总会在特定时刻晃动一次。我偶尔听见楼下的流浪猫对着二楼窗台叫,那里原本是小千落放咖啡杯的位置。
昨天我去便利店买牛奶时,收银台挂着的月历背面贴着张撕角的纸条。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今晚八点,老地方等你"。纸条背面洇着油墨的痕迹,形状很像某种熟悉的领带扣图纹。
我盯着纸条看了整整三分钟,直到牛奶盒在购物篮里渗出暗红的水渍。
窗台上的秘密
现在每到傍晚六点,合租房的窗帘总会在特定时刻晃动一次。我偶尔听见楼下的流浪猫对着二楼窗台叫,那里原本是小千落放咖啡杯的位置。
昨天我去便利店买牛奶时,收银台挂着的月历背面贴着张撕角的纸条。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今晚八点,老地方等你"。纸条背面洇着油墨的痕迹,形状很像某种熟悉的领带扣图纹。
我盯着纸条看了整整三分钟,直到牛奶盒在购物篮里渗出暗红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