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过要用避孕套了！一场禁忌之恋的意外失控

夏末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雨点砸在公寓楼的玻璃幕墙上，像无数把银针在刺绣。我蜷缩在狭小的厨房里，听着雷声在云层深处滚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钥匙链。那串钥匙坠着枚褪色的平安符，是我从上个月开始就摸不着头脑的证据。

三天前的场景还在眼前翻涌。林骁推开我租住的单身公寓时，脸上还带着晨雾般的倦意。他解开领带随手搭在门把手，西装口袋里露出半张高尔夫俱乐部的会员卡，像片泛黄的落叶。我们都知道不该发生这种事——他刚结束两年的婚姻，我还在为上一份恋情收拾残骸——可当他的舌尖卷起我耳垂时，所有理智都化作雨帘外飘散的烟雾。

"等会儿一定要用，"我在他解开衬衫扣子时强调。他嗯了一声，手指已经探进我短裤的褶皱里。那声音混着空调外机的轰鸣，像极了电视剧里那些狗血台词的配乐。等真正撕扯床单时，我甚至没来得及从抽屉翻出半年前就囤好的安全套。

十月怀胎的真相是某天凌晨三点炸开的。我捧着验孕棒蹲在浴室，晨光透过磨砂玻璃渗进来，像把钝刀子剖开皮肤。林骁从书房冲过来时，领带歪斜着打在肩胛骨上，西装袖口沾着威士忌的暗红渍子。他盯着试纸上的双杠，喉咙滚动的样子让我想起濒死的鱼。

"我们能解决，"他说这话时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腰线，像在估算某种数据。我突然想起初春那场樱花雨，他也是这样看着我吃冰激凌，说要蘸着樱花蜜更好吃。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想亲口尝尝甜味。

产检B超室的白炽灯把我们照得惨白。护士递来报告单时，我听见林骁倒抽一口冷气。胎儿的心跳声在扩音器里震颤，像深夜里某户人家装修的电钻。他突然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要掐出青筋——那还是我们发生关系后第一次正大光明的肢体接触。

医院走廊拐角的自动贩卖机在我们身后叮当作响。林骁从口袋掏出皱巴巴的纸巾包着烟盒，点燃时火星子蹦到墙上。我看着他抽完整根烟，烟圈在消毒水味里消散，像我们所有约定都消散在那个雨夜。

产房外的时钟指向凌晨四点四十八分。助产士让家属签字时，林骁的笔尖在纸上划出颤巍巍的龙飞凤舞。我昏昏沉沉地听见他跟大夫说要最好的保温箱，声音里裹着我从未听过的决绝。等到护士递来孩子的襁褓时，他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冲出门去，半小时后带着个鼓鼓的信封回来。

新生儿的哭声像把锯子在啃噬耳膜。林骁把信封往我床头柜一拍，纸张摩擦声盖过婴儿啼哭。我数着信封里整整齐齐的钞票，数到第三沓时听见他转身走向窗台："你不是一直想开家民宿吗？这钱够你在洱海边盖栋木屋了。"

阳光斜斜地切进产房，把孩子的脐带剪刀投在地上拉出一道黑影。我盯着那道影子发呆，突然想起那个雨夜临睡前，林骁曾说他最讨厌戴套。"就像戴着塑料袋接吻，"他说这话时嘴角扬起的弧度，和现在抱着新生儿时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