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的秘密:当少爷的欲望与家丁的禁忌交织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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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在雕花木窗上投下细碎的影子,李岩跪在锦缎地毡上,后背微微发汗。他能听见屏风后传来瓷器相碰的清脆声响,那是霍景深在品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边缘的暗纹,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恍惚间让他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

极品家丁的秘密:当少爷的欲望与家丁的禁忌交织成瘾

"茶冷了。"少爷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像是困倦的猫伸了个懒腰。李岩低头,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弓着腰的动作维持太久,后脊骨酸痛得像被人用钝器敲打。这种日子他熬了七年,早已习惯了。

霍府的夏日总是闷热难耐。李岩端着药碗站在廊下时,看见少爷赤着上身倚在廊柱上。阳光透过油纸窗洒在他肩胛骨的轮廓上,肌肉线条像被刀刻般分明。药碗在手中微微颤抖,他听见少爷说:"把药喂我喝。"

这是霍景深第三次让他喂药。李岩跪下时,能闻到榻上散发出的檀香,混合着汗渍的咸腥气。少爷的舌尖在碗沿划过的瞬间,他看见对方嘴角若有似无的笑纹——那笑容像毒蛇吐信,带着致命的诱惑。

酉时三刻的书房总透着股若有似无的腥甜。李岩卷起衣袖抄录账目时,突然感觉后颈一凉。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指尖掐进他肋骨下方的软肉里。他能听见少爷在他耳边低笑:"你偷看账本的事,我早该发现。"

书房的砚台摔碎在金砖地上,墨汁浸润着断裂的紫砂壶。李岩的衣襟被扯开时,腰间玉佩叮当作响,与身下传来的闷哼声交织成某种糜烂的韵律。他能感觉到少爷在耳边说:"你终究是个人。"

戌时的后院总有猫叫。李岩蹲在井边浣洗时,听见暗道传来机关转动的声响。月光穿过竹帘的间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握着浣衣木杵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起青白的骨色。

暗道尽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这次少爷没有刻意隐藏气息,反而走得异常轻缓。李岩转身时,看见对方手里攥着那块刻着家徽的玉佩。月光在玉面上流转,映出两人交错的身影。

寅时的更夫敲过三更。李岩蜷缩在暖阁角落时,听见少爷在榻上辗转反侧。烛台里的灯芯烧出黑糊的焦痕,火苗在风中摇曳出诡谲的形状。他能听见对方均匀的呼吸声,带着某种刻意压抑的颤抖。

玉枕被摔碎在地的声音惊醒了廊下值夜的侍卫。李岩摸索着要去捡碎片时,突然被按倒在塌上。这一次少爷没有遮掩,甚至撕心裂肺地喊出了他的名字。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听见自己说:"该收场了。"

天亮时李岩跪在东厢房。霍景深披着猩红织锦靠在床头,袖口处沾着暗红的痕迹。他递过来的茶盏里漂着血色的浮沫,像是清晨露水染红了整个季节。少爷说:"你终究还是个家丁。"

霍府的晚宴总是觥筹交错。李岩跪在雕花梨木案前斟酒时,看见少爷与新来的幕宾谈笑风生。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朱漆屏风上,重叠成某种诡异的图腾。他突然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少爷说:"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忍到几时。"

子时的更漏响过第七次。李岩站在后院的梧桐树下,听见暗道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月光穿过枝桠的间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能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喘息,带着某种压抑到极限的渴望。

暗道尽头的烛台突然熄灭。李岩听见少爷说:"你终究是个人。"这句话在漆黑中飘散,像一粒毒药缓缓渗入骨髓。他突然明白,这场始于七年前的把戏,早已不是谁都能轻易抽身的困局。

拂晓时分的露水沾湿了阶前的青石板。李岩跪在正厅领罚时,看见霍景深端着药碗站在廊下。晨光穿过檐角,在少爷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说:"你终究是个家丁。"这句话与三天前说的那句,恍若隔世。

霍府的夏天永远闷热难耐。李岩跪在地毡上时,能听见少爷在屏风后品茶。茶香与汗渍混合的气味让他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突然明白这场游戏的结局早已注定。烛火在雕花木窗上投下细碎的影子,与两人交错的身影重叠成某种永恒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