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岳卧室激情夜——谁能抗拒这样的禁忌诱惑？

暮色还未完全吞噬城市，岳的公寓楼道里已飘着若有似无的咖啡香。我攥紧包带， fingernail深深掐进掌心，后背的汗水浸透衬衫。门锁转动的刹那，她的身影裹着白底碎花浴袍探出来，潮湿的发梢还挂着水珠。

"快进来。"她拽我外套袖子时使的力气大得吓人，我差点被拉得踉跄。客厅空调制热模式开到最大，暖流扑面而来却浇不灭我心里燃着的火——她浴袍腰带扣子松得能塞进半根手指，领口深得隐约可见锁骨下方那道青痣。

我们撞进卧室时连鞋也没来得及脱。床单摩擦发出窸窣声响，和着急促喘息灌进耳膜。她十指攀上我肩胛骨，指甲划出的痕迹比昨天公司例会做报告时用红笔批注的粗砺百倍。窗台那盆月季被推翻的声音在半空中凝成碎片，正像此刻支离破碎的理智。

枕头下的相框在滚烫额角扫过时戛然停下。那是去年中秋的合照，她笑得纯粹得能把月光都揉进眼底。此刻那双眼睛却泛着猫科动物捕猎前的琥珀光，将我的倒影吸进瞳孔最深处。

灯光在某个瞬间关灭，但黑暗比光明更具腐蚀性。她咬我耳垂时衔着三分痛七分甜，牙齿印子深入皮下的触感，与三天前客户在合同上按手印时的震动混淆成令人窒息的频率。我摸索着扣住她后颈，发丝滑过掌心的触感，叫我想起午茶时茶匙搅动焦糖玛奇朵的漩涡。

床头柜抽屉被撞开的清脆声响惊起楼道的猫叫。我骤然意识到这是她独居的公寓，十个指纹中有九个该在厨房水槽边，而不是现在这个充满象征意味的空间。可她手指游走至脊椎末端时，连这个清醒意识都被蒸发掉，剩下一堆腺苷在突触间不断重组。

午夜两点的智能手表亮起未接来电，震动波纹扩散到整个床板。她抬手将我手机屏幕怼在脸上，时间显示与真实不符的两小时时差，倒映着双人呼吸绘制的雾气腾腾镜面。这时窗扇突然发出吱呀响，原来是风掀动纱帘——或者，是某种我们不敢明说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