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成熟时:果园里的禁忌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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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果园总是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蝉鸣声在树叶间此起彼伏,汗水顺着后颈往下淌,沾湿了衬衫的领口。我蹲在桃树下,指尖触到一枚滚烫的蜜桃外壳,剥开时果肉还带着阳光的温度。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混着泥土和汗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抬头看见一个男人倚在树干上,衬衫半敞,胸膛上沾着几片桃叶。

“这片果园,不欢迎外人。”他的声音像是被晒蔫的青草,带着沙哑的侵略性。

我冲他笑:“那你倒是赶我走啊。”

他眯起眼,目光落在我膝盖上的蜜桃核:“你倒是挺大胆。”

果园深处藏着座木屋,屋顶的茅草被岁月压弯了腰。男人把我推进屋内时,木门“吱呀”一声合上,暗红色的夕阳从缝隙里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他的影子。他摸索着墙上的开关,钨丝灯泡忽然亮起,橘黄色的光晕里飘浮着细小的尘埃。

“你叫什么?”他解开领带扔在桌上,袖口的扣子松开两粒。

“夏。”我咬着蜜桃,果汁顺着下巴流进锁骨,“你呢?”

他凑近闻到蜜桃味,鼻尖蹭过我的耳垂:“阿远。”

从那天起,我总在果园遇见阿远。他教我如何辨别熟透的蜜桃——指尖轻压果肉,能听见“咯”的一声脆响。我们踩着湿漉漉的露水在桃林穿梭,他的手掌粗糙却稳当,总能把最隐秘枝桠上的蜜桃摘下来塞进我嘴里。

直到那个暴雨的黄昏。
雷声在云层里炸开时,我们正躲进废弃的榨汁房。木头榨汁机被雨水打湿,发出腐朽的霉味。阿远把我推到身后,后背抵着冰凉的石墙,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混着雨声,像某种原始的喘息。

“你该走了。”他说,声音却被雷声吞没。

我转过身,雨水顺着他的睫毛往下淌:“为什么非要走?”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倒吸气:“你这人,像极了熟透的蜜桃。”

后来我才明白,阿远是这片果园的继承人,而我父亲正要收购这片土地。我们在榨汁机房里滚作一团时,窗外的桃树正被推土机连根拔起。蜜桃掉在地上碾作泥,和着雨水渗进水泥地的缝隙。

最后一次见阿远,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招标会上。我递给他一颗蜜桃,果肉还带着昨夜园里的余温:“记得榨汁房的木头,年头久了会渗蜜桃香。”

他盯着那枚蜜桃,指甲掐进果肉:“你这人,还是太冒险。”

我咬住蜜桃核,甜汁溢进嘴角:“冒险才够味。”

蜜桃成熟时,果园飘着若有若无的酒香。
那些被遗忘的榨汁机里,发酵的蜜桃汁正咕嘟咕嘟冒着泡。我蹲在废墟上剥蜜桃壳,指甲缝里嵌着暗红色的果肉。远处传来推土机的轰鸣,像某种钝重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