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人妻被部长侵犯了!这场职场风暴会怎样收场?
角落里那盏台灯的阴影正逐渐爬过高跟鞋的鞋跟。李然抬眼看了眼手表,十点二十三分。走廊尽头的咖啡机传来细碎的震颤,却比她此刻的战栗要轻得多。

周遭飘荡着打印纸的清香,不过她已经嗅不到那些了。昨天午休后异常漫长的电梯等待,部长站在她身后搓挲手指时的那种力道,至今还攥在她后颈窝里。那些指尖游走的痕迹比烫伤还要难受,可她连后退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她死死攥着打印好的项目方案,指节发白却硬要假装若无其事。部长办公室的茶香里掺着雪茄气息,文件夹被粗暴摔在茶几上的钝响震得杯中水波四溅。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三天前在超市买菜时遇到的老人——那个在蔬果摊前嗷嗷叫着要找女儿的糊涂老头,和此刻猛捶她肩膀的西装革履之人其实没什么区别。
贝壳在耳边炸开
走廊转角处的绿植被她撞得枝叶横飞。文件夹散落一地时,她才想起里面夹着给六岁女儿准备的游乐园门票。那些印着棉花糖图案的塑料卡片在大理石地板上翻飞,像一群受惊的白蝴蝶。
行政前台正对着耳机说"抱歉""马上""请稍等",李然却突然觉得这些字眼格外扎心。人生第一次明白过来,原来有些人对道歉的需求,就跟瘾君子对毒品一样。她在洗手间对着镜子里的熊猫眼冷笑——镜子是粉碎的,就像她此刻的婚姻。
桌下蜷缩着的高跟鞋指甲被她生生磨出深深豁口,那些月白色的半圆像极了清晨医院走廊里,实习护士扎输液带时露出的牙齿。
窗台上的月季开了两次
第七次加班的时候她听见办公室传来录音机的沙沙声。键盘敲击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清晰可闻。数据表格在荧光屏上跳动时带起的蓝光,和昨夜在被子里独自抹泪时的台灯灯光恍惚重合。
走廊尽头的咖啡机突然发出剧烈轰鸣。某个加班的程序员跑出来关机器时,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着,仿佛要将整栋楼都震倒。满地的咖啡豆在地毯上滚动,远远望去竟像某种诡异的舞蹈。
她开始留意到每层楼茶水间的纸杯消耗量。当某个下着梅雨的下午,她发现自己和部长共用了同一个饮水机滤芯时,窗台上的月季第三次开了。花瓣上凝结的水珠折射着窗外的闪电,如同某个午后的指纹印在后颈窝。
高跟鞋踩碎了三只酒杯
最后一场雷雨来得格外迅猛。会议室里那些身着浅色西装的同仁们都在抱怨,却没人注意到她正在滴水的长发紧贴着后颈。那些水珠和记忆中的某些触感混在一处,让她的胃部一阵阵抽搐。
周末的婚庆现场花瓣纷纷扬扬,新人的礼服在镁光灯下泛着虚假的光泽。当丈夫握着红包对着麦克风致辞时,她突然想起那日部长办公室里翻飞的文件夹。此刻的喜悦气球与当时的咖啡杯破裂声在她耳畔交织成一首奇异的二重奏。
夜间清洁工收走最后的纸杯时,她发现自己的高跟鞋鞋底凝固着某种黑色物质。擦拭时指甲刮擦皮革发出的声响,在深夜尤其刺耳。这种声音让她想起三天前丈夫对着加班报告说"辛苦了"时的语气。
台灯重新照亮案头
最新的项目方案正在打印机吐出A3纸张。李然看着那些精密的数据曲线,恍惚间觉得它们构成某种怪异的符号。这份文件的最后一页,用红笔标出的质保期限竟与某场约会重合。数字永不撒谎,就像此刻窗外黑压压的乌云。
走廊尽头传来会客室钥匙转动的声响。现任部长的名字在日程表上印着烫金字体,却比任何涂改液都刺眼。她再次注意到自己的手背有着不自然的红肿,这些伤痕连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感,在键盘敲击声中愈发明显。
她的包里藏着三个品牌的护手霜,却始终来不及使用。那些铝管被指节摩挲出的光泽,恍如某些回忆里的玻璃杯口。某日午休时她望着茶水间蒸腾的水雾发呆,看见那些雾气在玻璃窗上凝结成某些字符——倒是和某个烫金签名惊人的相似。
最后一个客户签名时,窗外突然响起蝉鸣。那些年幼时总觉得聒噪的叫声,在此刻听起来竟意外地清脆。李然想起初入职场时,部门大姐总说"这些小害虫最烦人"。可蝉鸣总能顽强穿透烈日,如同她案头文件夹里始终立着的那张全家福——那些写满荣誉的泛黄纸页,总要比盛夏的聒噪更懂得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