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被迫露出玩弄羞辱:血泪控诉背后的人性崩塌
阳光穿过礼堂的玻璃穹顶,在白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台下坐着三百多名学生,指节因握紧椅子而发白,有人在记事本上涂着“这个游戏太刺激了”。李清穿着碎花裙站中间,额角的发梢被汗渍浸湿,攥着麦克风的手指节泛白。导演举着话筒贴上她的耳根,咬着导演组提前准备的台词:“从今天起,你就是所有人的玩物。”

一、被撕碎的尊严
最先降临的羞辱总是突如其来的。三天前的试镜,李清还在试装间试第三套连体袜时,制片人突然说:“脱掉看看腰线。”她僵在原地,听见窗帘外摄影组小声讨论:“这腰肉感真好,穿三点式该多香艳。”
现在她低着头站在彩排现场,听见导演说:“为了让观众更有代入感,你得露出更多——先从后颈的汗珠开始。”话音未落,灯光师调暗聚光灯,五十台手机在观众席架起直播支架。她看见自己的倒影在几十块屏幕上游走,像被解剖的蝴蝶标本。
导演递给她一条领结,她在系第三个结时听见后排男生的私语:“这腰太细了,要被我圈养到哪家去。”有人起哄:“不如让她把领口再系松点——”
二、权力的游戏
第二日的拍摄安排在废弃工厂。钢铁结构的日光灯管晃得人头晕,化妆师往她脸上涂第八层粉底。李清看见镜中的自己像浸过牛奶的雪糕,和角落里成堆的破衣裳混在一起。道具组递给她沾着铁锈的镣铐时,她想起初一被邻座男生在教室追着抢手机的那个下午。
“镜头再往裆部拉近。”导演攥着拍摄计划表,指甲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让所有人屏息。站旁边的群众演员递给她水杯时故意绊倒,温水顺着裙摆流进鞋底。她听见会计在片场外围打电话:“这戏码投资少赚得多,说是下个月就开拍床戏。”
三、囚笼里的狂欢
午夜的直播数据飙升时,后台饮料机里装着冰块的塑料袋冻得李清牙龈发麻。她说要接水润喉咙,制片人把她推进化妆间,关上门的声音像枷锁锁紧脖子。化妆师还在往她睫毛刷第三遍睫毛膏时,导演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投资人的质问:“那条‘下月拍床戏’的热搜是谁引的?”
李清听见化妆间的门锁转动声,化妆镜里反射出的却是某个男生翻看NBA直播的屏幕。她说:“让我去处理。”穿拖鞋跑过片场时绊倒在假血浆里,整个下午她都在用海绵擦地板,耳边飘着导演组讨论声:“这女生太容易控制了。”
四、黎明前的黑暗
第七天的通告写的是“集体羞辱”。李清站在烟雾机升起的工厂屋顶,腰间系着剧组借来的安全绳。四十个摄影师对准她的脚踝,云台转机的嗡鸣像夏日午后扰人的蝇声。她看见远处有穿校服的学生在拍照,镜头对准她的瞬间,她突然看见镜子里自己的眼眶在冒烟。
“笑得再淫荡点。”导演顶着前夜宿醉的脸。她听见安全绳在扣环里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牙齿舌尖还残留着八小时前吃剩的包子褶皱里的油星。最后个镜头切完,她冲着所有人笑:“这个角色演得太好了——能帮我去买包苏打水吗?我渴了。”
当李清第三十二次化着浓妆站到镜头前时,突然听见导演组在讨论她的替身演员。她摘下假睫毛攥进掌心,听见指甲盖与塑料的碎裂声。午后的阳光斜斜地劈在她脸上,看见镜子里自己嘴角漏出的笑意。
她说:“其实我有更好的表演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