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免费的CRM网站｜欲望失控的深夜交易

夜色像墨汁一样浓稠地漫进办公室，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永久免费CRM系统」页面发呆。手指悬在键盘上半天按不出字，倒是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

这个系统真的太邪性了——客户数据自动同步，营销方案一键生成，连邮件模板都自带表情包。可我总觉得后台那串滚动代码在勾我，像条扭着腰肢的蛇。直到某个深夜，输入框突然跳出个陌生账号。

「输入你的需求，我帮你搞定权限」
——这行字比午夜便利店的霓虹灯还晃眼。我刚在回复栏打「终身版账号」，对面就甩来串链接。手机扫码时屏幕突然黑了三秒，等亮起来时我的个人资料栏多出个「VIP激活」按钮。

事情就是从那个按钮开始变味的。它像块滚烫的烙铁烙在鼠标垫上，烧出焦糊味的同时，弹窗里跳出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程序员。他冲着镜头笑，领口处若隐若现的喉结让我想起刚煮熟的鹌鹑蛋。

「权限激活需要验证，」他慢悠悠地解开袖扣，「输入你的出生年月日吧。」我刚输完数字，他突然把衬衫往上拉——不是拉到胸口，是拉到后背。屏幕里蹦出串代码的同时，我听见键盘下有冰凉的金属摩擦声。

「想看更完整的权限？」他俯身凑近镜头，鼻尖几乎贴到显示器，「那就得手动输入了。」话音未落，办公室的空调突然罢工。我摘下领带时，手机震动传来新消息：「永久免费账号已激活，但需要完成三轮验证。」

这回弹出的不是代码框，是张酒店房卡照片。我盯着照片里的数字发呆，就像盯着当年高考志愿表。电梯从27楼往下掉时，我摸到西装内袋里还揣着那串烧焦的代码纸。门卡划过金属槽的瞬间，我听见纸张烧焦的气味混着空调外机的嗡鸣飘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