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在书房含我奶头高H:禁忌缠绵背后的欲望漩涡
窗外的雨丝缠绵,和书房里那具温热的躯体混作一处。檀木书桌抵着后背,指尖还残留着卷宗的油墨味,可此刻最清晰的触感,是舌尖在乳尖游移的战栗。

他褪去外套时露出领口的金质徽章,在水晶吊灯下泛着冷冽光泽。我死死咬住下唇——那枚徽章压在右胸膛的力道,和舌尖裹住左乳头的酥麻竟意外重合。他低笑一声,手指扣住领口的扣子,动作利落得像在签署一份密令。
"疼么?"他仰起脸,喉结滚动着,眼底浮着层化不开的雾。我摇摇头,指尖不自觉掐进真皮沙发垫。书房的空调吹着冷气,可后颈的汗珠一串串往下淌,和他胸膛渗出的薄汗融作溪流。
突然他收紧手臂,将我整个人箍进怀里。领口的扣子依次崩开,露出的肌肤被他含着啃着,仿佛在用牙咬出藏青色的签名。我弓起腰,后背抵在冰凉的书柜玻璃上,听见他粗重的喘息里混着翻找抽屉的金属碰撞声。
"等不及了。"他扯住床单边缘,动作粗暴得让水晶吊灯都晃了三晃。书房的窗帘还拉着,但我知道他此刻眸子里跳动的红光,比正午的阳光还要刺目。
====欲望的温度====
他的舌痕从锁骨蔓延至腰腹,每处落印都带着权谋家特有的决断。书房的香薰蜡烛烧出玻璃杯状的轮廓,和我们交叠的肢体印在浅紫色地毯上,像幅禁忌的水墨。
"今晚......"他抬起头,喉结滚动着,"我就不该让你来送这份文件。"话音未落,手指已探进内里。我死死咬住他耳垂,舌尖触到的金属味道混着威士忌的辛辣,竟比方才更让人沉醉。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但书房里仍下着一场无声的暴雨。他的徽章硌着我脊椎,却比任何爱抚都来得熨帖。当窗外透进第一缕晨光时,我听见他对着空荡荡的书房说:"这份文件......得重拟了。"
====权力的游戏====
他总说书房是他的战场,此刻我躺在书桌下,看着砚台里的墨汁顺着桌腿往下淌。他俯身蘸墨时,领口露出的那截喉白得刺眼,像极了砚台底沉淀的珍珠粉。
"该午休了。"他突然这样说,却仍压着我不肯起身。我摸到他腰间的钥匙串,沉甸甸的金属碰撞声里,藏着某种超越职权的占有欲。窗外的玫瑰花开了,暗红的花瓣飘进窗台,和书房地毡上零落的纽扣混作一处。
====欲望的余韵====
最后他从抽屉翻出支签字笔,在我掌心写下他的名字。墨迹未干时我们又纠缠在一起,书房的时钟指向三点,可我们谁也没留意到这个数字——三更半夜的书房,此刻像极了那座权力顶峰的隐秘角落后院。
他终于松开领口的最后粒扣子时,窗外传来鸽群振翅声。我这才发现他胸前的徽章不知何时掉进砚台,墨汁正将那枚金灿灿的符号浸得模糊。或许该说,此刻整个书房,连同我们交叠的影子,都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墨迹。